八圣道之正精进--达致解脱的努力
2013-01-24 11:33:38   来源:   评论:0 点击:

八圣道之正精进达致解脱的努力菩提长老著林娟蒂朱怡康译释见谛审订佛陀一再强调精进、勤奋、努力与坚持不懈的必要。因为每一个人必须为自己的解脱而用功。佛陀点出解脱的道路,剩下的课题则是:将修行之道付诸实...
八圣道之正精进

达致解脱的努力

菩提长老著林娟蒂朱怡康译释见谛审订

佛陀一再强调精进、勤奋、努力与坚持不懈的必要。因为每一个人必须为自己的解脱而用功。佛陀点出解脱的道路,剩下的课题则是:将修行之道付诸实践,这项工作就一定要有精进力。正精进是提供完成目标必备的精力。

正精进、正定、正念的关系

透过前面三个道支(正语、正业、正命)所建立起来的清净行,是修道的下一个阶段 —定—的基础。这个阶段的练习,从道德的禁止面到心的直接训练,其中包含了正精进、正念与正定三个道支。定的名称,来自于它所要达成的目标:定力。它是观慧不可少的支柱。智慧是达到解脱的重要工具,不过因定而生的洞见,只在心安止、集中时,才会开展出来。藉由专注在一个适当的所缘境,令心不分散,正定便将「安止不动」的这个必要特质带给了心。不过要做到这一点,正定道支须要正精进和正念的辅助。正精进提供完成目标必备的精力,正念则是维系觉知的要点。

合作采花的譬喻

注释家以一个简单的譬喻,说明了修定这组三个道支之间的相互依存性。三个男孩到公园玩,当他们一块走的时候,看到树顶上开花,他们决定摘采这些花儿,但是花朵的高度却连最高的男孩子也搆不着。于是,其中一个男孩便弯下腰,让高男孩爬上他的背部,但高男孩害怕掉落,迟疑不敢。于是第三个男孩前来,以他的肩膀辅助采花的男孩。第一个男孩便站在第二个男孩的背上,靠着第三个男孩的肩膀,手向前伸,采到花了。

在这譬喻中,这位采花的高男孩代表定,以及它统一心的作用。但要统一心,定必须得到辅助:正精进提供的力量,如同这个提供背部的男孩;定也须要正念提供的稳定觉知,恰似这位伸出肩膀的男孩。当「正定」得到辅助,有了「正精进」的驱动,和「正念」的平衡作用,便可收回散乱的思绪,将心稳固地安置在所缘。

正精进的重要性

精进,是正精进背后的心所,它可同时呈现为善法或不善法的形式。同一个心所,煽动了欲望、侵略、暴力和野心这一方,以及慷慨、自律、慈善、定和慧的另一方。而正精进的努力,是指精进的善法形式。在此,特别指:在善的心法中,朝向解脱苦的那股力量。最后一个阶段特别重要,精进善法要成为道上的助缘,它必须受正见、正思惟的指导,并和其他道支一起运作。否则,精进就如同一般的善心法,只是积聚了在生死轮回中成熟的福报,而不会产生从轮回中解脱的果。

佛陀一再强调精进、勤奋、努力与坚持不懈的必要。努力如此重要的理由是:因为每一个人必须为自己的解脱而用功。佛陀尽其所能地点出解脱的道路,剩下的课题,则是:将修行之道付诸实践。这项工作就一定要有精进力,这样的精进是要被运用在心的调养,这部分形成整个修道的核心。修行的下手处是染污的心,困扰不安且迷惑不清;目标是经由智慧所净化、照亮的清净心;介于两者之间的,便是不间断地将这颗染污心转化为清净心的努力。

自我教化并不容易,除了我们自己,没有人能代劳,但这并非办不到的事。佛陀本人及其已成就的追随弟子,就是鲜活的证据,证明此事并非超乎我们能力。他们也向我们保证,任何遵循这条道路的人,皆能达致相同的目标,不过所须要的就是精进。以这样的决心提起修行的工作 —「我一定不会放弃我的努力,直到我得到任何藉由大丈夫的坚毅、精进和奋斗所能达到的成果为止。」

四种正精进

依着心理过程的特质,可将正精进划分成「四正勤」:

(1)未生之恶令不生。 (2)已生之恶令之断。 (3)未生之善令之生。 (4)已生之善令增长。无论是已将它们付诸行动或仍保留在心,不善法指的是各种烦恼、思想、情绪,以及由它们所引生的意图;善法是指没有被烦恼染污的心境状态,特别指趋向解脱的心。这两种心态的任何一类,都有两层的任务要完成:不善法这方面,须要防止潜伏烦恼爆发,并将现存的烦恼去除;善法面则须将未萌芽的解脱因子催生出来,并持之以恒地使其发展到成熟点。现在,我们将一一地分析这四类正精进,并对它们应用在修行领域中成效最高的部分 —即透过禅修培育这颗心 —予以特别的注意。

未生之恶令不生

这儿,佛弟子振作起他的意志,以杜绝尚未生起的罪恶、不善法的生起。他尝试激发起他的精进力,振奋起他的心,而且勤勉不懈地努力。(《增支部》 4:13;《佛陀的话》,页 57)

五盖的克服

正精进的第一层面是:克服不善法 —受烦恼染污的心态。阻碍修定的烦恼,通常呈现出五种状态,称作「五盖」:贪欲、瞋、昏沈和睡眠、掉举和追悔、疑。它们阻碍了解脱的道路,因此称之为「盖」。它们滋长并蒙蔽进步的重要媒介 —心的宁静和洞见。前两组盖,贪欲和瞋,是最强的一对,也是禅修进展中最难应付的障碍,它们分别代表了不善法根源中的贪与瞋。后三组盖,毒害没幺深,却仍是障碍,它们是妄念的支流,通常和其他烦恼相结合。

贪欲

贪欲通常以两种方式诠释。有时它被狭义地解释为:对五种感官愉悦,即怡悦的色、声、香、味与触的强烈渴爱。有时,这词汇有更广义的意涵,解释为:涵盖所有形式的贪爱,不论是感官乐、财富、权力、地位、名声,或任何其他可以安立而成的事物。

第二盖,瞋,是嫌恶的同义词。它包含了憎恨、愤怒、厌恶,以及各种程度的嫌恶,无论是直接针对他者、对自己、对所缘目标或对情境。

昏沈与睡眠

第三盖,昏沈与睡眠。依其共同的特征 —心的笨重,而将两种心连结在一起的组合。一项是昏沈,表现在心的无力。另一项是睡眠,为心的下沈、粗重的心或过于倾向睡眠的现象。

掉举与追悔

与第三组盖相反的则是第四组盖,掉举与追悔。这也是依其共同特征 —不安,而将两种心所连接在一起的组合。掉举是躁动或兴奋,驱使心快速、狂乱地从一个念头跳到另一个念头。追悔是对既往错误的懊悔,并对其可能产生的不可意后果的焦虑。

第五盖,疑。意指犹疑不决且缺乏决心。这并不是指对智识的批判与探索,这个态度倒是佛陀所称许的。而是源于对佛陀、教理、及其修道有着挥之不去的迟疑,致使无法投注于这条精神训练的道路。

律仪断

对这些障碍所应做的第一项努力,便是努力防止未生起的障碍生起,这也被称为「律仪断」(saMvarappadhAna)。在禅修练习的起步,乃至其全部的发展历程,将这些障碍控制住的努力是非常重要的。因为这些障碍生起时,它们分散了注意力,使觉知的品质变得黯淡,破坏了平静与清晰。这些盖并非从心外而来,而是存乎内心。在相续的心识深处中,一直潜藏着某些随眠烦恼,它们静待时机现形;一旦受到启动,这些障碍就出现了。

一般而言,引发这些障碍活动的是感官经验的接收。这个生理的有机体,配有五种感官,每个感官各自接收特定的讯息:眼睛接收色尘、耳朵接收声尘、鼻子接收香尘、舌头接收味尘、身体接受触尘。感官物不断地冲击着感官,它们将其所接收到的讯息传送给心,讯息在那儿被处理、评估并给予适当的回应。不过这颗心,可以有不同的方式处理所接收的讯息,这决定于一开始对待讯息的方式。当心散漫而不如理作意地面对讯息时,感官物将激发不善法生起。它们可能透过立即效应,直接做到这点,或间接地在记忆中留下迹痕,也许在日后衍生成为杂染思想、影像和幻想的所缘。一般的状况是:烦恼对应所缘的境而被撩起。可意境引发贪;不可意境引发瞋;不确定的境,则挑起愚痴相关的各种烦恼。

根门的防护

因为对感官经验的接收,是以一种没有节制的方式回应,将会激发潜伏的烦恼。显而易见地,要防止它们的生起,就应该节制感官。因此,佛陀教了一套戒律作为调伏各种障碍的训练,称为根门的防护。

当一个人以眼睛觉知到某个形相、以耳朵觉知到某个声音、鼻子觉知到某个气味、舌头觉知到某个滋味、身体觉知到某个压力、意识觉知到某个东西时,他既不分别其总相,也不分别其别相。他努力地抵挡,如果他没有守护好根门,透过它们(对总相、别相的分别),恶与不善法,贪着与悲伤将会生起。所以,他照顾着根门,防护着根门。

守护根门并非意味拒绝接受感官,或从感官世界中完全出离。这是不可能的。即使这有可能做到,真正的问题还是没有被解决。因为烦恼是住在心里,并不住在感官或是感官物里面。调伏感官的关键被这句话点了出来:不分别其「总相」或者「别相」。总相,是东西的总外貌,就这外相被执取的程度,而成为杂染念头的根源。别相,则是它比较不醒目的特征。如果没有调伏感官,心将肆无忌惮地在感官界里游荡。首先它会攫取总相,这驱动了烦恼;然后,它探索别相,这使烦恼的繁衍、扩增得到了许可。

正念与正知的练习

为了守护根门,必须在与感官界接触时,运用正念与正知。感官的识的产生,是一连串相续的认知活动,每个阶段都有它特定的任务。这一系列的起始阶段是:首先,心唤醒对所缘物的注意力;接着分别它。然后,接受这认知,检查它,并给它安上名字;命名之后,紧接而来的是一个空间的开展,在这个空间中,对所缘物的自由评量便出现了,导向某个反应的抉择。失去正念时,潜在烦恼便急着找到一个机会来出头,就会引发一个错误的思量。一个人抓取所缘的外相,探索它的细节,烦恼也就有了机会。因为贪,他会被可爱的东西吸引;因为瞋,他会被不可爱的东西所驱离。

但是,如果一个人在与境接触的时候维持正念,便可在认知活动刚萌芽,而未发展到刺激随眠烦恼的阶段时,即将其摘除。藉着将心安住在触的阶段,正念便控制住这些障碍。对接收到的事物,心系觉知,避免心因贪、瞋、痴所生起的念头而修饰资讯。然后,以明亮的觉知之光为向导,心会进展到如实地觉知所缘,而不误入歧途。

已生之恶令之断

在这儿,佛弟子振作起他的意志,以克服已生起的罪恶、不善法。他努力地尝试激发起他的精进力,振奋起他的心,而且勤勉不懈地努力。(《增支部》 4:13;《佛陀的话》,页 58-59)

尽管在调伏感官上努力( sense control),烦恼还是有可能会浮现起。

断断

它们从心识之流深处,从过去积埋的内心深层涌现出来,凝结为不善的思想与情绪。当这种情况发生时,就须要一种不同的精进方式。要去断除已生起的不善法的这种精进,称为「断断」(pahAnappadhAna)。它不会保留任何已生起的贪欲、瞋或伤害人的念头,或是任何恶与不善法。它弃舍它们,驱逐它们,摧毁它们,促使它们消失。

五种驱离不善念的方法

正如高明的医生有不同的药方以对治不同的疾病。同样的,佛陀有不同的处方对治不同的障碍。其中有些可以普遍地应用于所有障碍,有些则适用于某个特殊的障碍。在一次重要的开示中,佛陀解释了五种方法以驱离散乱思绪。

第一:以善念驱离恶念

第一个,是用与杂染念头对反的善念,来驱离它。这就犹如一位木匠,用新的木桩把旧的木桩敲出一样。五盖中任何一个,都有其特定的对治方式,一系列禅修的刻意设计就是用来削弱、摧毁它们的。当某个障碍生起,扰乱禅修的主要课题,我们可以交替应用对治的方式。或者对治方式,也可以当作禅修的主要课题,以用来对治某个反覆现前,似乎持续成为禅修的一个障碍。然而,要想让对治方式在第一角色发挥效用,以成为障碍生起时必须使用的权宜之计,你最好对它有某种的熟悉度,至少在一小段时间内,将它视为主要的所缘。

对治「贪欲」,一个通用的对治法是「无常观」。它可以把执取的潜在支柱敲掉,那种认定所执物是稳定持久的隐含假设。至于对感官乐,某种特殊形式的贪爱,最有效的对治法,则是去思惟观察身体的不可爱的那一面。关于这个部分,我们在下一章中会较详尽地说明。「瞋恚」的适当对治,是在修「慈心观」时,透过方法,将「希望一切众生常住快乐」的愿心扩散出去,消弭一切瞋恨的迹痕。

要驱散「昏沈与睡眠」,则须要一种特别的、能激起活力的精进方式。有以下几种方式被提出:观想一个发亮的光球;起身快步经行一段时间;思惟死亡;或者只是再次坚定要继续奋斗的决心。对治「掉举追悔」最有效的方法,是将心移转到简单,而且会让它平静下来的所缘境上。通常会建议的方法是「观息法」:将注意力放在气息的进与出。至于「疑」的一个特别对治法是「探寻」:去探索、提问、研究教法,直到解开疑惑为止。

以上所说,是破除障碍的五种方法中的第一种,牵涉到的是在障碍与对治法之间一对一的排列。其他四种,则是运用普遍的方法。

第二:惭愧

第二种方法,是运用惭( hiri)和愧( ottappa)的力量,去除不该有的念头。去思考这个想法是可耻、不光彩的,并思考它会带来哪些不可意的后果,直到内心对它产生厌离,并将它驱逐出去为止。

第三:转移注意力

第三种方法,是有意地转移注意力。当一个不善的念头生起,并且吵着要得到注意时,不要耽溺其中。这个人只要把他的注意力改放到其他地方,而把这个念头关在外面,就像阖上眼睛或转看别处,以回避一个令人不开心的景物。

第四:直接面对

第四种方法,是运用完全相反的策略。不但不从不该有的念头处转移,而是直接面对它,视它为所缘之境,细察它的特征,探索它的起源。当这样做的时候,不该有的念头也就安静下来,最终消失而去。因为不善的念头就像贼一样,只有在其作业隐密时才能作乱;一旦在观察的监视之下,它也就被驯服了。

第五:压抑

第五种方法,只能做为最后的一招,压抑。狠狠地用意志的力量压制不善法,就像强而有力的人把弱者推倒在地,用全身的体重牢牢地把他压住不动一样。

佛陀说,藉由善巧有智慧地运用这五种方法,一个人可以成为一切思路的主人。他不再是心的臣民,而是它的主人。任何他想思惟的想法,他就能够去思惟;任何他不想思惟的想法,他就能够不去思惟。即使不善的念头偶尔还是会生起,但他能够立刻驱离它们,就像火红的平底锅,将偶尔落下的水滴蒸发为气体一样地迅速。

未生之善令之生

在这儿,佛弟子振作起他的意志,以催生尚未生起的善法。他努力地尝试激发起精进力,振奋起他的心,而且勤勉不懈地努力。(《增支部》 4:13;《佛陀的话》,页 59)

随护断:七觉支

在清除烦恼的同时,正精进还要培养心中的善法。这项工作牵涉到两个部分:催生尚未生起的善法,及让已生起的善法成熟。这两个部分中的第一个,也被称为「随护断」 (bhAvanAppadhAna)。虽然有待培养的善法,可以用好几种方式分类 —如止与观、四念处、八圣道等等,佛陀特别强调的一组是七觉支:念、择法、精进、喜、轻安、定与舍。

在寂静、不执着、寂灭,以及最终导向解脱的基础上,他培养了这些觉悟之因,亦即:念觉支、择法觉支、精进觉支、喜觉支、轻安觉支、定觉支与舍觉支。

这七种法,之所以被归为「觉悟的因」,是因为它们不仅可以导向觉悟,同时也构成了觉悟。在修行的最初阶段,它们为高深的觉悟铺路;纵使直到最后的觉悟,它们仍是其中的组成要素。觉悟的经验—完美而圆满的了解,便是这七个要素调和地运作,破除一切的束缚,从忧苦得到最终的解脱。

「念觉支」是通往觉悟的起点。念,为洞察事物的真相打好地基,揭示了当下现前的现象;剥去所有主观的评论、诠释以及计画。在「念觉支」将现象赤裸裸地置于专注之下后;「择法觉支」接着探索现象的特性、各种缘和果报。念觉支基本上是接收性的;而择法则是具有主动性的觉支,它不畏惧探索、分析,并分解各种现象,归类事物现象,以揭示它们的基本结构。

择法的任务须要精进的辅助。第三个觉支:精进,它渐次地进升,分成三阶段。第一阶段是:发勤精进。它抖落掉昏沉,激发热诚。随着禅观的进展,精进也积累其动力,并进入第二阶段:不退精进。此时它驱动修行,使之不松弛。最后,在最高峰处,精进达到第三阶段:无敌精进。它驱动禅观向前迈进,让各种障碍无力再阻止它。

当精进持续增长,第四个觉支就近了,它便是:「喜觉支」,欢喜在所缘境上。喜会逐渐增长,升到狂喜的程度。一波一波的喜悦充遍全身,这颗心因为喜悦而焕发,热诚与信心强化了起来。可是,虽然这些经验令人感到鼓舞,却仍有一个缺点,即它们制造的兴奋接近掉举。不过,只要继续修下去,喜就会逐渐消退,而一种宁静的感觉会出现,那便是第五个觉支:「轻安」,一个即将生起的征兆。喜仍然存在,但它现在被调伏了,内发的宁静伴随着禅观而前进。

轻安成熟可以产生定,「定」是第六觉支,是将心统一集中在一处的状态。随着定的深化,最后一个觉支也将现前成为主宰,那便是:「舍」,而内在的稳定与平衡,没有兴奋与迟钝两种毛病。当迟钝瀰漫时,必须将精进唤起来;当兴奋瀰漫时,必须要收摄。但当两种缺陷都消失时,修行便能均衡开展,而无须顾虑。舍心,被比拟为那位操着正以平稳步调前进的马儿的马车伕。当马儿稳定前进时,他既不必催促牠们向前,也不必把牠们扯回来;只须要舒适地坐着,并观赏过往的景色就好。舍,具有同样的「旁观」特质,当其他的觉支处于平衡状态时,这颗心,便平静地观看着各种现象的流变。

已生之善令增长

在这儿,佛弟子振作起他的意志,以保持住已经生起的善法。不要让它们消失;而要让它们增长、成熟,直到究竟圆满。他努力地尝试激发起勇猛精进力,振奋起他的心,而且勤勉不懈地努力。(《增支部》 4:14;《佛陀的话》,页 59)

这是四种正精进中的最后一种,其目的在于保持已生起的善法,并令它们成熟。

它被称为「修断」 (anurakkhaNappadhAna),解释为:「将已生起的定之善所缘,稳定地保持在心中。」守护所缘的工作,使七觉知得到稳定力,并逐渐地增长其力量,直到它们结出解脱的觉悟果实。这也就是正精进的极致 —无以计数的精进之行,最终所要达到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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